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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夏凌风一起去值班办公室遇到的陆医生也开口找他八卦,“我那天问你是空乘,还是物流,你回答是无业游民,这是什么意思呀?”
卫译快不会笑了,面对陆医生的询问,旁边坐着的夏凌风就跟哑了一样一直不说话,他只能回答:“我那个时候还没工作,自然是无业游民。”
他十分怀疑夏凌风这个家伙就坐在旁边看戏,看他笑话。
早知道他不来了。
真的是答应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后悔,只恨自己没有狠心拒绝夏凌风的要求。
尤其是隔壁这个家伙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在看戏,他现在想家暴。
陆医生总结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瓜,问:“所以你当过空乘,还来我们院做过物流,现在是无业游民?”
“不。”卫译纠正,“我现在是老师。”
之后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陆医生格外震惊的表情,似乎在想一个人怎么能从事这么多种不同类别的工作。
卫译终于找回了点场子,有种既然开始摆烂就摆个大烂的心态,最好让想八卦的人震惊一下,被他的百变身份惊到最好。
果然,一桌子吃火锅的人,有不少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仿佛真的在想他到底是个什么职业,什么身份。
卫译表面上笑得一脸温和亲切,实际上一只脚在桌子下面蹭呀蹭,摩挲着,慢慢踩到夏凌风的脚上。
他们夫夫一体,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做个旁观者看戏,当然要陪着他一起煎熬。
夏凌风显然是感觉到自己被踩了,依旧面不改色,甚至垂在椅子一侧的手还伸过来抓着卫译的手晃了晃,不知道是安抚还是在搞小情趣。
此时,一旁坐着的,明显年纪比较大的医生说话了。
“小夏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小、夏、呀!
实不相瞒,卫译听到这三个字险些笑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