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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米粥熬好,卫译还在床上睡着,睡得很香。
夏凌风干脆把小米粥温着,自己在书桌前看一些工作上的资料。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卫译好像是醒了,在床上动动,但没有起来。
夏凌风又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卫译依旧是只动动,没有起。
这次夏凌风没有继续等,他站起来走到床边说:“阿译,起床吃点东西,洗漱下再睡,你这样睡晚上也睡不好。”
“再等等——”
卫译知道他该起了,但就是懒得起,喝醉了睡一觉醒来躺着好舒服,屋里暖气烧着,他惬意地躺着,真的不想离开他的床。
今天点的酒应该不错,他睡觉起来没有难受的感觉,人很舒服,浑身懒散,缺点是不想起来。
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卫译也不可能不吃东西就这么睡,再耗下去晚上十点多都不能吃不了东西。
夏凌风沉默片刻,耐心地走到床边又问了一次:“你想什么时候起?”
卫译懒洋洋地回答:“我不想起了。”
如果是平时,他会察觉到不对劲,但现在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只想跟床不分离。
夏凌风低头看着卫译,之后伸手,动作很缓慢,很轻地摸了摸卫译的小腹。
几秒后,他收回手提醒:“起来去上厕所,不然会憋坏。”
卫译真的不想起,他感觉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透着慵懒,抱着被子说:“让我再躺躺。”
夏凌风站在卫译身边,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之后又一次伸手,这次他极轻地,极慢地在对方的膀-胱上轻轻压了压,语调缓慢悠长地说:“再不起,膀-胱要炸开。”
膀-胱胀满的时候,被人按一下,那个滋味简直了,哪怕夏凌风的动作特别轻,放在卫译身上也特别酸爽。
他瞬间清醒了,差点吓尿,真·吓尿。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