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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风恰到好处,干爽清凉,阮眠站在站台底下,手拨弄着外套拉链,“你们高三真有那么多事?”
“没,他们学习不好才事多。”李执收起手机:“听陈屹说,你们前段时间月考了?”
“嗯。”阮眠看着他:“你下一句该不会要问我成绩吧?”
“怎么,不能问吗?”李执靠着站台后面的广告牌,男生高高瘦瘦,长相和气质都格外出挑,路过的女生不停回头。
“啊没有,就是觉得好像大家一听到考试,下一句就是问成绩,好像就没有其他可以问的了。”
“那你觉得还有什么可以问的?”
阮眠想了几秒:“好像确实是没有其他可以问的了。”
李执抿唇笑了下:“你这样性格,倒是挺适合和陈屹做同桌的。”
“……”阮眠没好意思和他说自己跟陈屹做了一个多月的同桌,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后来公交车到站,阮眠上了车,车子在路口拐弯的时候,她从窗户看到李执往回走的身影,高高瘦瘦的。
阳光明明就在前方,他却好像被什么束缚着,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消沉和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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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那两天是八中的运动会,天公作美,气温不高不低,没什么风,一点也不冷。
阮眠参加的五十米和三千米在同一天的上下午,开幕式一结束,广播里就在喊高一女子组五十米开始检录,请高二女子组做好准备。
孟星阑体育是短板,什么项目也没参加,进了志愿者组,成了阮眠的专属志愿者,全程为她跑前跑后,就差帮她参加比赛了。
阮眠今天穿的运动服,黑白配,参加五十米的时候脱掉了外套,只穿着里面的白色T恤。检录完站在跑道前,她象征性的动了动脚当热身,孟星阑站在跑道旁,怀里抱着她的衣服。
不仅如此,班里孟星阑能叫过来的人,差不多都来这了,就连陈屹也站在人群后面。
他戴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低,看不清神情,露出一截锋利分明的下巴,喉结凸出。
阮眠的心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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