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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辛荷没再说话,霍瞿庭抬起头等了几秒钟,自觉已经足够耐心,于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吻了下去。
他脱掉辛荷一拽就掉的睡裤,因为辛荷从始至终的顺从,所以插入也很顺利,他掐着辛荷的腰用力撞了很多下,才缓掉那一瞬间麻痹神经的快感。
辛荷被霍瞿庭正面朝上摆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屁股放在跪在他两腿中间的霍瞿庭大腿上,感觉到一个粗长硬烫的刑具在他身体里进出,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让他根本抓不住飘渺的快感,只有疼和麻木的感觉轮番传递到大脑。
他感到身体很冷,过会儿又热起来,如此反复。
辛荷的脑子都乱了,只知道霍瞿庭做了很久,射了一次也没有拿出去,把他拽到身上抱着,磨了一会,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霍瞿庭先醒来。
他昨天下午本来没喝多少,生物钟还算准时,睁开眼时,辛荷正乖乖睡在他臂弯里,一只手还在他腰上搭着,眼角有些红,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去浴室清理,被他用手指导出内射得太深的精液时辛荷红着脸流出的眼泪。
他怎么这么乖,霍瞿庭神色平静地想着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为什么辛荷在床上这么乖。
太乖了,他收紧胳膊,辛荷就贴近他胸膛,脸上的软肉全蹭在他胳膊上,好乖。
但辛荷也没再睡多久,就慢慢睁开了眼,醒来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
他爬出了霍瞿庭的怀抱,坐起身时露出短暂的尴尬的神情,不过还是好好地又跟霍瞿庭道了遍谢。
谢他处理检察院和法院复杂的事情,谢他到处找人活动,谢他砸下的大额的金钱。
霍瞿庭看着他公事公办的表情,心里想自己更愿意辛荷因为把他当成“哥哥”而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还是嘴硬地把他当成“恩人”而报恩似的跟他上床。
他当然选后者。
所以他的表情并没多大变化。
“不过原本我外公已经答应我会处理这些事。”辛荷感谢完没多久,又没良心地说,“但要是你怕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想保险一些,亲自来做的话,也可以理解。”
霍瞿庭单手撑着头,闻言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带些嘲讽道:“他答应你怎么处理?给你减刑到多少年?”
辛荷有一瞬间的茫然:“什么减刑?”
霍瞿庭闭上嘴,只是看着他,辛荷表情变了,又问一遍:“什么减刑?”
霍瞿庭继续盯着他快要藏不住慌乱的脸,心里那种发凉的感觉又深了一层。
原来辛荷去求他的外公,用一个肾换来的只是这件事的干净结束:不再牵扯出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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