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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信悌礼义廉耻,挂在嘴边、踩在脚底。”
杨戈转身,低低的骂道:“还他妈有脸自诩读书人?读的哪门子的书、做的哪门子的人?”
方恪眼皮子一抖,连忙低下头装聋作哑,又不敢答话了。
“传令下去,开船上路!”
杨戈也知道这些话不能说,只能强行忍住吐槽的欲望,朝方恪挥手道:“眼不见心不烦!”
方恪领命,匆匆退下。
不一会儿,上右所八条万担船就高扬绣衣卫旌旗,顺风南下。
而那厢仍在喋喋不休做亲民状的五品官儿,一见绣衣卫船队离港,前一秒还仁慈和善的老脸瞬间就垮了下来,面色阴沉的一甩大袖、下台就走。
他纡尊降贵、不辞辛劳来码头演讲这么久,当然不是演给这些泥腿子看的。
正主儿都走了,他当然不会再多留。
至于这些泥腿子怎么看他?
他管他们去死!
……
“就不该放这厮出路亭!”
三日后,京城北镇抚司。
沈伐看着手里刚刚送到的密信,气得直拍堂案。
送信的力士揖在堂下,既不知道自家镇抚使说的是谁、也没有接话的胆子。
沈伐放下手里的密信,焦头烂额的挥手屏退堂下的力士,而后起身焦灼的在堂上来回踱步。
杨戈去办长风帮,是提前给他打过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