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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映白:“……外头的干煸蘑菇简直没法吃,那叫蘑菇吗?那叫炸花椒……”
夏羡宁凉凉道:“不是一天三顿只能吃馒头,加点咸菜都很奢侈吗?”
洛映白:“呃……”
夏羡宁从一边的玻璃上看见洛映白被噎住的表情,唇角微翘。
两人心情轻松,都觉得如果能靠着那件戏服找到飞头蛊,整个案子就应该很清晰了。
到了晚上,苟松泽把人带回来一看,大家发现家里埋着飞头蛊的嫌犯,正是去世演员郑辉的姐姐郑依山。
每个人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中都会闪过一丝可惜——这女人的体型纤细苗条,皮肤白皙,原本应该也是个好看的姑娘,只是可惜一大片坑坑洼洼的疤痕遍布了左脸,完全毁掉了那份美丽。
她的头发有点乱,一脸惊慌——任谁大半夜被几个警察从床上吵起来说是杀人犯,都得惊慌。
坐在审讯室里,她面对一堆的问题,口中一直喃喃道:“我没有啊……我没有啊……”
苟松泽眼睛里面都熬出血丝来了,就得到一句翻来覆去的“我没有”,也是非常烦躁,他弹了一下面前用塑料袋包着的陶瓷罐子,道:“我说大姐,‘没有’两个字谁都会说,问题是我们需要证据啊。这东西,是从你家床底翻出来的没错吧?那你给我们解释解释原因行吗?”
“是,是从我弟弟的房间里找到的。”
郑依山语气里都是匪夷所思:“他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也不太愿意动他房间里的东西……总觉得摆着就像人还活着一样,我真的不知道他那里还有这么一个罐子啊!”
苟松泽道:“你有没有什么别的亲人,在他那里借住过?”
郑依山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怎么可能。谁不忌讳睡死人的房间啊,而且我这个样子……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联系了。”
无论是真话假话,只要说话就是线索,郑依山这么一说,夏羡宁立刻从中找到了有用信息,在一旁淡淡道:“如果按照这种说法,不是你,也不是别人,那么这个罐子应该已经摆在床下有两年时间了,为什么罐身上一丝灰尘都没有,而这里面的飞头蛊同样是近期制作出来的?”
冷不防听到这三个字,郑依山的脸色倏地变了,脱口惊呼道:“你说什么?飞头蛊?!”
她如果是个美女,这样瞪着眼睛惊呼的样子还能让人怜惜一下,可惜已经被大火毁去了容貌,眼睛一瞪,脸色更显狰狞,没有惊艳只有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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