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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感到神龛中东西的邪气,一时无法判断,都拿洛映白和夏羡宁当主心骨,眼巴巴看着他们。
夏羡宁说道:“神龛上好像有阵法,封禁阵——这是把那东西给封进去的,但具体属于哪一种封禁还看不清楚。”
洛映白道:“不行,我也看不清。神龛太亮,周围又太黑,我眼睛疼,你们有没有……”
“手电”两个字尚未出口,夏羡宁挥手就是一道破天光明咒,轰隆一声如同雷响,头顶上一下子明光大亮,周围如同白昼。
洛映白:“……太费心了,谢谢。”
托了夏羡宁的大手笔,这样一亮之下,所有的人都清晰地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原来不光是神龛上有小阵,他们脚下的空地上面同样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隐约能感觉到与棺材上面的封禁阵气场相符,这不是同一个阵法,却是相辅相成的。
洛映白对这种考验脑子的东西最拿手,他蹲下身,手上凝聚法力,小心翼翼地在周围按了按,说道:“里面的是封禁阵,外面的是攻击阵,要看神龛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还得破开两层阵法,有点棘手。不过如果在法阵当中加点东西,应该能暂时撑出来一条通道,那就不用硬闯了。”
夏羡宁道:“老规矩?”
他意思的是洛映白负责暂时维持着改造的法阵,自己则负责进去查看神龛,两人的分工一向是这样,洛映白也没有异议,说道:“嗯,有纸吗?给我一张。”
夏羡宁答应着,拿出本来要给洛映白,给到一半,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把手收回来,又从上面撕了一页下来,纸递过去,本子小心翼翼收回兜里。
洛映白想起了在母亲枕边看见的那个小本,突然觉得很不喜欢夏羡宁这个举动,似笑非笑地道:“你这是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看?”
夏羡宁:“……”
他对自己的智商掉线懊恼不已,洛映白已经轻哼一声,把纸从夏羡宁指间抽走。
他在上面画了一连串的符号,指尖过处,纸面上留下了如同他之前写给程因的发光笔迹,跟着洛映白手指一错,纸片已经化成了粉末,但是这些粉末却没有下坠,静静地悬在了半空中。
洛映白虚空一抓,将粉末聚拢,跟着向下扣去,阵法中的戾气仿佛随着他的动作减轻了些许。
洛映白道:“快去。”
夏羡宁一脚踩进了阵,其他人紧张地看着他,他倒是毫不犹豫,一路走到神龛面前,手起掌落,把整个神龛给劈成了两半,他这才看清,里面供奉不是神像,而竟然是一枚佛牌。
夏羡宁不敢耽搁,用一张符纸把佛牌给裹起来,然后往衣兜里一放,迅速从法阵里面退了出来。
眼看一切平安结束,提着一口气的人们都放下心来。
苟松泽道:“神龛里面供奉居然是佛牌,可是正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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