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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点儿……”路春宵不敢接着在盛昱面前耍小聪明了,不得不一边淫喘,一边说,“也轻一点儿,太深了。”
闻言,盛昱不仅动作没慢下来,还狡黠地为此找了理由:“轻了慢了只怕喂不饱你。”
“你,胡说!”路春宵闭上眼,咬着牙反驳这几个字。
盛昱的耻毛一下下随着动作磨蹭着他的臀缝,痒得他穴口止不住紧缩,臀肉也被撞得又热又疼。偏偏紧缩了穴口就容易夹紧穴内那硬东西,致使盛昱直觉得他是有意勾引。
“路春宵,我是不是胡说,你这儿都告诉我了。”盛昱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拍打了下路春宵的臀瓣,绵软的臀肉很快有了明显红印,在他掌心抖得像是要化开,“而且你不是爱说‘不行’吗,就告诉你到底行不行。”
说话间,盛昱使劲儿拽起路春宵撑在前边的手臂,反手交叉到身后,并用一只手牢牢握紧那两只手腕。
路春宵本就软了身子,一被这么拽着肏,感觉自个儿直接成了俱乐部里被盛昱驯服的马。羞耻感伴着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一下蹿到他四肢神经,上半身和腰也塌了下去。
“盛昱!”腰身陷下去,路春宵的臀部擡得更高,脸颊则贴着床单磨蹭,他胡乱地骂盛昱。
可路春宵乖学生做惯了,着实不会骂人,对他而言的难听话譬如什么“你疯了”“别这么过分”,到了盛昱耳朵里反倒成了调情。
盛昱扬起嘴角,俯下身搂抱路春宵,侧翻过两个人的身子。
路春宵被搂在怀里,小腿想要往后踢,但被盛昱当即察觉,大腿一跨就把他的两条小腿夹在腿间束缚住。与此同时,他的乳首再次被盛昱揪着揉捏,他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瞧见硬了的乳尖在盛昱指尖看起来愈发红肿。
“我过分吗?”盛昱挺动着腰干,带动两人的躯体共同狂烈摇晃。他在路春宵的肩膀和耳朵上留下了不少啃咬的痕迹,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厮磨着说:“想到别的男的送你回家,你跟他们一起笑着出现在酒店,我能干更过分的。”
盛昱以这个姿势肏弄了不过数十下,路春宵就觉得脑袋发晕,性器硬到贴着肚皮直流出透明的淫液。他没心力反驳什么,连骂盛昱的劲儿也弱了,一声声气急的“盛昱”逐渐成了娇喘的“盛昱”,浑身最大的力气都用在撸动阴茎上,且越撸越快。
路春宵本想咬着嘴唇不跟他多说,但是没多久也忍不住松开来,时不时虚虚浮浮地感慨最真实的感受:“好爽……不行了…我不行了。”
路春宵这种自顾自要逼近高潮的做法令盛昱不大满意,眼看路春宵本能地挺起胸膛直把胸乳往他手里头送,腰腿也弓得越来越弯,尽显很快要到了的模样,他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拇指往马眼上猛地按住,像是要堵住他发泄的出口。
路春宵想掰开他的手,却听盛昱说:“以后别骗我。”
路春宵模糊地分辨盛昱指的是什么,思考起哪次有男的送他回家,继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能是他们一起去音乐酒馆那回——他和执行大哥一起叫了回家的拼车。
所以是盛昱在楼上看见他返回去从同事手里拿手机了?
路春宵无奈,闷声地断断续续道:“没骗,他是直男,他们都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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