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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圣身姿笔挺如松,卓然而立,仿若一座冷峻的山峰,脸上的神情冷硬,没有丝毫多余的波澜,依旧是那副冷眼睨视华一飞的模样。他薄唇微微开启,刚吐出一个字:“亲……”
“亲密戏也用替身拍!”封圣才刚启齿,那心思机敏、犹如灵动狡狐的华一飞,仿若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凭借着平日里对封圣脾性的精准拿捏,眼疾嘴快,全然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抢先截住话头高声应道。华一飞心底跟明镜似的,知晓与这位气场雄浑仿若帝王、行事又略带专制做派的投资人打交道,必须得机灵些,事事顺着他的心意来,如此,事情方能顺遂推进,少些波折。
封圣听闻此言,不禁微微抬眸,多打量了华一飞几眼,那深邃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丝若有若无、不易察觉的认可之意。在他心底,暗自觉得这个导演还算通晓事理,是个明白人,懂得揣摩他的心思,不在这关键事儿上与他针锋相对、徒生龃龉,倒是省却了诸多麻烦,让他颇为满意。
“等等。”一直静立在旁、仿若被遗忘的洛央央,此刻大眼睛忽闪忽闪,仿若灵动的黑珍珠,滴溜溜地左转右转,像是内心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权衡与挣扎,许久之后,终于鼓足勇气,打破了平静。她这一开口,声音虽轻柔婉转,却仿若一道凌厉的咒语,封圣和华一飞仿若被施了强力定身咒,瞬间动作僵滞,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她。
“你们这就决定让我拍戏了?”洛央央先是目光如灵动的蝶翼,轻轻扫过华一飞,继而仿若利箭,直直地刺向封圣,眼神中满是不甘与质问,那最后的倔强目光,仿若坚韧的绳索,紧紧锁住封圣,“我真不想拍。”虽说她一直以来都只是站在演艺圈的边缘,从未真正涉足这潭深不见底、暗流涌动的浑水,但平日里耳濡目染,听闻了太多圈内光怪陆离、错综复杂的故事。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圈子仿若一座巨大而神秘的迷宫,处处荆棘丛生、陷阱密布,稍有不慎,便可能迷失方向,陷入绝境,甚至落得个粉身碎骨、万劫不复的下场。所以,当初毅然决然选择编剧专业之际,她便已将未来规划得一清二楚。她满心期许着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隐匿于幕后,凭借手中那支生花妙笔,勾勒出一个个扣人心弦、精彩纷呈的故事,在编剧这片专属天地里深耕细作,恪尽职守,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至于走到台前,置身于那耀眼夺目的闪光灯下,承受舆论的喧嚣与纷扰,她是打心底里抵触,不愿过多涉足。
“去把戏服换了。”封圣仿若未闻她的话语,神色冷峻如初,仿若亘古不化的寒冰,只是面无表情地松开紧握着洛央央的手,仿若挥去一片无关紧要的浮云,径自忽略她的问题,语气森冷强硬,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在他心底,既定之事宛如铁板钉钉,无需再议,只需按他的安排行事即可,旁人无需多言。
“我……”洛央央一听这话,小巧的眉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迅速捏拢,瞬间皱成了山川沟壑模样,满心的委屈与不情愿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写在了脸上。她微微张嘴,欲言又止,本想再辩解几句,可抬眼瞥见封圣那仿若寒星、不容反驳的眼神,又仿若受惊的小兽,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快去。”封圣见状,长腿一迈,上前一步,仿若捕猎的雄鹰伸出利爪,伸出手轻轻搭在洛央央细弱娇柔的小肩膀上,稍稍使了些劲道,仿若掌控全局的棋手挪动棋子,轻巧地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向化妆室的帐篷。那看似轻柔的动作,实则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望着不远处那顶帐篷,洛央央粉嫩的小嘴一撇,仿若娇俏的玫瑰轻颤,极为不满地嘟着小嘴。她心底仿若有团怒火在熊熊燃烧,愤愤不平地暗自思忖:什么嘛,到头来被硬生生推到镜头前拍戏的可是我,怎么我连发表个意见的机会都没有?这般霸道专制,简直太过分了!
华一飞静静伫立一旁,仿若一个冷眼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洛央央仿若被抽走了精气神的提线木偶,耷拉着脑袋,仿若背负着千斤重担,一步一步仿若本能驱使般,直觉地走进了帐篷。他不禁在心底犯起嘀咕:洛央央,会不会太听封圣的话了?不过,他又怎会知晓,封圣平日里的行事作风仿若霸道独裁的君王,洛央央这看似乖巧顺从的模样,可是从无数次饱含血泪的惨痛教训中,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生存之道,其间的辛酸与无奈,唯有她自己知晓。
封圣和华一飞,一个仿若掌控乾坤的财神,牢牢把持着资金命脉,一个仿若匠心独运的领航者,把控着艺术创作的方向,两人虽是合作关系,可这一番你来我往的谈话下来,话题却仿若被一根无形且坚韧的丝线紧紧牵引,始终围绕着洛央央打转。封圣满心满眼唯有洛央央的安危与喜好,至于这电影最终能否拍得精彩绝伦、能否斩获票房佳绩,他全然不放在心上。华一飞呢,则一门心思扑在让洛央央出演女一号这件事上,对于封圣之前撂下的撤资狠话,他仿若听了一阵无关紧要的风声,并未过多在意,只当是气头上的一时冲动,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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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央央一走,仿若抽走了空气的真空地带,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氛围瞬间沉寂下来,仿若静谧的深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封圣是本身与华一飞交集甚少,除了关乎洛央央的事儿,实在寻不出其他共同话题,便也懒得开口。华一飞则是目的已然达成,封圣既已点头应允洛央央拍戏,其他琐碎繁杂之事此刻他便无心顾及,只想先松一口气,让紧绷的神经稍作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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