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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俯身的男子细细抚摸着那张美丽的容颜,手指一一掠过那如画的眉眼、精致的鼻子……修长的手指停在了粉嫩的唇边和线条完美的下巴处,胤禛轻轻笑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女子是个美丽到能让寻常男人疯狂的,即使是意志坚定、不好女色的他,面对此时的徽音,也难以抑制想要她的渴望。
青丝铺枕,黑色的长发作了徽音的背景,胤禛左手覆上床上女子的右手手背,一蹭一转与其十指相交,他渐渐靠近这绝胜的容颜,两人相缠的手落到枕畔,唇相贴到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似要在这一刻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胤禛右手灵活地解着徽音的衣衫,唇温柔地吻过她的眉眼、耳畔、脸颊、下巴……停留在了脖颈处辗转逗弄。男子的外衫、女子的中衣,一件件衣衫散落在床榻靠里的被子上,胤禛额头有细汗渗出,他垂目注视身下的女子,纵使衣衫尽褪到只剩小衣,亦未曾如一般女子一样动情,而他,却有些控制不住汹涌的□了。
“徽音,睁开眼,看着爷!”
半闭着眼的徽音定定神看去,双目灼亮的男子近在鼻息之处,床帐之内气氛有些潮热暧昧,她知道,那是□的味道。一只大手流转在背后,小衣和肚兜都松垮了,徽音清楚,即使如斯情景之下,她本能的戒备之心仍旧没有消减一二,又怎么可能真的动情?白皙如瓷般的手臂挽住胤禛的脖子,徽音微微仰头吻住了他。
本就强忍□的人,再如何理智为上?胤禛自问不是神,他感受到身下女子生疏的吻中有些许小心的试探,敏锐地听到唇隙间溢出了一声轻叹,心头划过一抹复杂,说不清想到了什么。有力的臂膀箍住怀中纤细的柔软身躯,胤禛拂手扯去两人最后的衣服,或轻或重地揉捏徽音的腰腹,唇移到了她漂亮的锁骨处,时急时缓地吮吻,动作略微多了几分狂野。
将徽音重新放平于床上,胤禛一手顺着那细腻的肌肤来到她跨骨处,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真的触到时他愣了愣,布满□的目光稍惊地看了眼脸泛红潮、目似清明的女子,只觉得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身体都沉醉了,心神却还清醒如常,委实太奇怪了!他俯身亲吻徽音,一手揽住了她的膝盖,猛然向前倾身,立时发现身下之人侧头咬住了唇,便马上顿住了身形,细细地吻了她的唇角脖颈,待感到她放松了些,才难耐的继续伏动。
夜色正浓,四贝勒府侧夫人的院子里,卧房内的光亮渐渐暗了,直至完全陷入一片漆黑,院门守夜的奴才打着哈欠,莫名有些感叹:看来今夜比昨夜早一些,难道爷烦了和侧夫人下棋?
许是昨夜下棋的事给他们印象太深,满院、甚至满府的奴才都没想过,成亲第三天的晚上,侧夫人会和爷同房。而温暖舒适的卧房内,胤禛却是在拥有徽音第一次后,难以填补心里涌上来的那种最原始的渴望,许是练武的缘故,他发现自家侧夫人的身体柔韧性十分出众,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而令人沉醉的奇异感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徽音年仅十八岁,在现代时确有人意图染指于她,但压倒性的武力值杜绝了这种可能,所以在大清,她是第一次品尝到□的滋味,天光微亮时,胤禛方不再痴缠,徽音必须得承认,在没有相濡以沫、彼此互信的感情之下,她选定的“夫君”确然是个不错的床伴,至少他懂得何时温柔、何时粗鲁。
第四天了,今天第一个醒来的是胤禛,他侧卧着用目光检视旁边尚在昏睡中的女子,锦被下隐约可见她嫩白肌肤上的欢爱痕迹,自年少初识那种美妙滋味后,只有昨夜是他最畅快的一晚,徽音……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伸臂揽过徽音柔软的身子,胤禛埋首于她的脖颈,一手自枕边、一手自腰间紧紧抱住怀中人,似要就此揉碎了按到自己身体里,可怜他竟又想要她了!
知晓天色还早,胤禛翻身压在徽音身上,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再度滑入了她温热的体内,本就疲惫的女子刚被弄醒,还未彻底神智清明,便不知第多少次地被扯入了欲海沉浮。这一番折腾后,已到起身的时候了,胤禛抱着徽音平息情潮和心跳,卧房门被轻轻打开,有奴婢轻手轻脚地进来,好像整理了什么又重新退了出去。
“徽音,莫要背叛爷,莫要违逆爷,你是爷的侧妻,爷不会亏待你的。”胤禛吻着徽音的脸颊耳畔,似呢喃似低语地道。
“四阿哥是奴婢的夫君,奴婢定牢牢记着,您也要记着啊!”
床第间的男子,可信的又有多少?纵然徽音听出胤禛言辞间隐晦的喜欢、承诺,也不会全然将信任交付,至少目前谋略、心境都尚且稚嫩的四阿哥,还没有那个资格。如果真的出现什么状况,名义上作为丈夫的胤禛,又有多少能力护得住她呢?所以,徽音绝不会将自身安全轻易托付给没把握的哪个人或者哪个地方,一直以来,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只剩自己!
爱新觉罗?胤禛,且看你愿意付出多少真心,她才能付出多少真心。
唤了下人进来更衣梳洗,床帐里的两人套上里衣,这期间徽音又被胤禛吃了些豆腐,磨磨蹭蹭总算能下床,四个丫头端来洗漱的一应物品,分别伺候两个主子穿衣。胤禛先坐着让丫头打辫子,徽音拿条带子随意绑了头发,自去洗脸了,她没有按照婚前郑嬷嬷说的那般,先伺候胤禛后再打理自己,如果单靠像丫头那样跟前跟后,即使真的被所谓的丈夫记挂在心,多给些恩宠,恐怕这宠的也未必是女人,许是个丫头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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