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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祖上,难道是姓周名扒皮?”
我抬起了手,却没有打下去。
因为我发现,我根本打不过它,打多了它反应过来那我就倒霉了。
“我扒你老母啊,你到底带不带路啊?”
屎壳郎认真地道:“偶可以带路,不过要收带路费。要我动手,还有动手费;要我挨打,那还有刮痧费。”
我气得捶胸顿足:“你把每次行动的工资,居然分成了三份,你还说我是资本家?”
“你这个刁民!”
屎壳郎摆摆手:“先付带路费,不管怎么说,先付带路费。”
我不得已拿出一颗丹药。
“这行了吧?”
“一颗,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什么叫打发叫花子?你也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二品炼丹师。你以为,我是四品的炼丹师还是五品的炼丹师,还是传说中的八九品炼丹师?”
“我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二品炼丹师,我和叫花子又有多大的区别?!
像我们这样的二品炼丹师。炼出一颗丹药,也是花费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和汗水。”
“汗水?很累吗?你不是说你的鼎能自己动,你躺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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