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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洛清也将杯中酒一口喝掉。
此时,祁钰也向卿言致意:“在下莽撞,不知夫人伤势如何?”
“祁公子的药疗效甚佳,小祁公子不必介怀。”卿言微笑着颔首示意。
“夫人宽厚,在下谢过。”祁钰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刚刚那杯是洛清代劳,这杯自然也不能喝。卿言看着洛清,洛清端起她的酒杯,与祁钰同饮。
夫妻挡酒倒是正常,如此护着,看来夫妻感情极好啊。祁深也不在意,再给洛清斟了一杯酒。
“洛兄,不打不相识,这杯我敬你。”
“祁兄,请。”洛清也不含糊。
一来二去,推杯换盏,进入正题了。
“听闻祁兄对汗血宝马颇有研究,只一眼就看出了洛清那匹汗血宝马的血统,真是好眼力。”宁远对祁深举杯。
祁深回敬:“许兄谬赞,不过,洛兄那匹良驹是博伊诺乌战马,这倒让人颇为意外。”
没想到祁深竟然如此直接,卿言也很意外。
席间,为了不暴露身份,卿言作为内宅女子不便多言,便在桌下隐蔽的用手戳了戳洛清。
洛清会意,却抓住了卿言的手,还放在腿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卿言用力才挣脱开,便瞪了洛清一眼。
洛清笑着看了卿言一眼,再转向祁深:“看来祁兄对战马很是熟悉。”
这句话,算是把对祁深的质疑点破了,就看祁深如何对答。
“在下年少时曾跟随父亲在军营中任职军医,与战马颇为投缘,很是喜欢,尤其是汗血宝马,十分灵性。”祁深也不藏着掖着。
军中?卿言、洛清、宁远三人皆心中一怔。
如此坦荡,倒是让人不好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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