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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棚区环境脏乱,这床上铺盖一天不晒,里面就能爬满了不少虫蚁虱子,前主不在乎这些,并不表代着他不在乎。
身居陋室又怎样,该有一些生活品质还是要有的。
隔壁,
王三刚回来打着赤膊躺在地铺上歇息着,码头的工作繁重,出的是大力气,每天早出晚归,也就是回到这方寸之地才能缓口气。
“哎,我记得你这玩意昨儿不是缝过了一个吗,这咋又缝了一个?而且用的还是从我短裤上扯的布!”
妇人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有些无奈:“之前的被偷了!”
一句被偷了让 王三直接坐了起来:“啥?这玩意也有人偷?”
妇人脖子一艮:“当然,昨儿我还不确认,以为被窜来的野猫啥的叼了去,今儿再换的时候我留个心放在布挡子上,你猜怎么着,就这一回神的功夫..没了!”
“人偷的?”
妇人点头:“那可不,我瞧的真真的,是个人影,就是溜得还挺快没看清啥模样,不然定要叫他好看!”
说着妇人抬手压断了布带子上的针脚线,接着起身撇着腿比划了一下。
这玩意没啥讲究。
巴掌大的布片就能缝制一个, 里面在装一些草木灰就能用,小物件不起眼,但用的时候找不到也着急。
“哎,干啥,腥的呼啦的,外面换去!”
看到妇人要在窝棚里面换兜裆布,王三嫌弃了起来,窝棚不大,里面潮湿闷热,属实有些刺鼻。
妇人深吸了一口气, 对视一眼后还是乖乖听话的走了出去。
听到隔壁的动静,陈初一也跟着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是又要送‘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