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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锋也找到了让他舒服的位置。
他有些粗暴的掐住了Omega脖颈,把他向前一掰。
Omega吃痛地哼一声,“轻……”
申屠锋彻底失控,他卸不掉伪装时的精疲力尽,胸腔装满了身不由己的苦闷。他觉得自由很难,不止是身体的自由,灵魂如果永远被束缚,天涯海角没有归宿,就算不得自由。他想回家,于是自我麻痹也好,眼下短暂的放纵,让申屠锋产生了充实的安全感。
他着了魔,在蓬勃的波涛中,露出犬齿。
申屠锋不轻不重地磨咬Omega的腺体,把他磨舒服了,于是Omega的哭腔中有了微不可闻的愉悦的欢笑。
申屠锋也笑了,而后毫无征兆的,他锋利的齿尖狠狠嵌入Omega的腺体里。
Omega梦魂颠倒地睁大双眼,他应该觉得很意外,然而又无力反抗,再次落入申屠锋的怀里。太疯狂了。
申屠锋彻彻底底地标记了一个陌生的Omega,他们的信息正在发生变化,有了彼此的气息。而那只飞舞的蝴蝶也找到了自己的栖息地——就在Omega耳后靠下位置,它似乎也在期盼着什么。
蝴蝶标记结印,一切尘埃落定。
Alpha的信息素变化相比起Omega来说不算明显,但终究是归宿的命途。
有些唐突,意料之外,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呜……”
申屠锋说:“乖,别哭。”
即便彼此是陌生人,但标记和被标记后的愉悦与满足依旧给他们的心情带来了莫大的畅快。
申屠锋不合时宜地认同了行政区部分人纸醉金迷的观点——享受当下,及时行乐。
哪怕命运的洪流之中是太多人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