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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故意的。”
柔软的嗓音,睁地滚圆的眼睛,倒真像是只娇气猫,给穆司卿带不来一丝一毫杀伤力。
“是故意的,你又能怎样?”
穆司卿面上挂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宋知予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只觉得浑身更加冰冷。
“不、不能怎么样……”
“不能怎样就乖乖听话。”穆司卿蹲.下.身.,触及少年湿透的身体,加上少年柔软委屈地声调,再次挥手:“回去。”
獒犬看了宋知予几秒,回了客厅,安安静静地窝在那只西伯利亚猫的身侧。
“既然怕,就不要想着逃跑。”穆司卿放下衣袖,眸色沉了几分,“再被抓住,可不会放过你了。”
他懒洋洋抬眸,绕过宋知予往里走。
獒犬甩甩尾巴,用头拱着西伯利亚猫紧紧跟上。
尘白投来审视的眼神,宋知予含泪狼狈起身。
“宋小少爷,二楼走廊尽头的客房是为您准备的,您今晚可以在这里入住。”
佣人拧开门把手便头也不回的下了二楼,安安静静悄无声息的。
宋知予打个寒颤,冲进房间用浴巾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这幅身子实在是太弱了,不过稍稍淋一点雨,就开始头晕,呼吸不顺畅。
摸索着吃下背包中的药,宋知予在睡梦里回到戏剧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