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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隅停住脚,似乎在消化这句话。
半分钟后他终于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金眸从
祝萄脸上扫过,纯洁无辜的样子又让祝萄声音软了下去。
“唉,我就是想不通,你现在不是个普通人吗,还这么饿?”
安隅老实道:“贫民窟的孩子从小就能吃,和他——和离去的那位没什么关系。而且,这是我要和长官一起吃的,我一个人吃半盘就饱了。”
半盘也很惊人啊。
祝萄没话了,安隅也有点不好意思端着就走,站在原地搜肠刮肚半天,终于想到一个话题。
“搏还在极地陪那只小鸟吗?”
祝萄“嗯”了声,“羲德离开了,不知道从哪钻出一只小凤凰。从前的降临沼泽现在是一片睡莲池,池中心有一株粗壮的黑蔷薇。你们说,这些凭空出现的生命,到底是不是他们?”
“或许只是一部分,是他们残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些痕迹吧。”安隅打了个哈欠,“就像那些碎雪片。”
“什么碎雪片?”潮舞放下吉他,“现在外面不都是正常的雪了吗?还有扭曲的时空?”
安隅没吭声。
那双金眸终于睁开了,越过他们,看向窗外。
这几天又连着下了几场大雪,就是从搏找到小红鸟那晚开始,直到今天早上才停。气象的人说,这大概是春暖花开前最后的雪了。
他确实失去了时空操控能力,但直到昨晚那场雪他才发现,虽然不能操控,但他却好像保留下了一些微妙的时空感知力。
大雪中夹杂着一些从前的碎雪片。
秦知律说,或许是那股推动熵减的能量还没有发散完毕,就像梵音袅袅,还在修复着世界上那零星未被人类感知到的混乱。
但毫无疑问,安全的时代已经回归。
“竟然是这样啊……”祝萄茫然地望着窗外,经过昨夜的大雪,外面的世界又镀上了一层令人安心的白茫,“他们说,你能在碎雪片中感知到是哪些混乱的时空,是吗?”